本帖最后由 清水 于 2012-10-18 22:49 编辑
[转评]一直在给月牙儿的散文找个定位。起初拟题:一个乡村女教师的乡土。为此甚至想到了影响一代人的前苏联影片《乡村女教师》,这部影片我没看过,但“乡村女教师”已作为一种美好的固定词留在我和那一代人的心中。后来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病语:乡村与乡土是重复的,而且除了表明月牙儿的身份,并不能代表她的乡土。钟祥石牌那个老镇,手笔大,名气大,虽在城乡结合部,但已经在模糊城乡的概念。如果城市有三个弟,,它是挨得最近的一个。月牙儿在石牌教书,教的是英语,与土地相比太形而上。可以这样说,她的根在乡土,脚在小镇,思想在城市,灵魂在路上,这从《此岸到彼岸》《寂静与繁华》里看得出来,她总在对立与矛盾的两个极端当中寻找一种她要的东西,她是行进的乡土和城市之间的歌者. 宋体;">月牙儿得唐诗宋词的滋养,带着愈来愈淡的气息向文字走来。唐诗宋词真是一个奇迹,它千年以来滋养着一代一代,,,,文人。它以神奇的平仄、节奏、意境,把文学爱好者从诗歌引向散文或从散文引向诗歌。月牙儿应该是先写诗(至今还写,并常作杂志卷首语来载用),后写散文。在《未若嫁秋风》《长发为君留》里,她完全是一个唐诗宋词红楼梦里的一个婉约女子,吟风叹月,见花流泪。不过她把唐诗宋词的意境阐释得很巧妙,强化了“个体”的感受。比红楼梦里的林黛玉更“硬朗”些,有一些诘问,多一点佛X。说“越来越淡的气息”,是指她的文字意境逐渐从虚灵走向沉实,从空中走向大地
那么多感伤的灵魂,在秋风里自枝头无言无语的坠到滞湿的尘埃里,有一些低眉,有一些桀骜,有一些妖娆,有一些清苍,而更多的是坦然,
在这些宛约的文字里,她越过女人的命运直接探问生命,使文章多了些内涵,比小女子散文多了些风骨
散文之大我个人以为,不全在字数多,块头大。“广”与“深”也是一种大。广是作者的一种胸怀,你关注生命,关注弱势群体,关注一方水土,怀一腔悲悯,“位卑未敢忘忧国”,“勿我”或“大我”,题材自大。“深”,哪怕是一己之思,深刻,隽永,唤起人们共鸣,也是一种大。月牙儿的散文正从自我走向他人,轨迹清晰可见。《丢失》、《一盏灯的夜》关注奶奶、父亲、母亲,《沉默的品质》开始关注小镇及小镇上的生存状态,《狗芽草的秘密》回到乡土童年,关注他人起来了。她不是在刻意找这些题材,肯定是写作过程中的一种自然流向。从自我到亲情,从亲情到群体,从群体到doufugongchang,这是很多散文写作者的历程,就像小溪终会流向大海。在转向的同时,她还注意了手法的变化,在《狗芽草的秘密》中,她不仅设置了故事,而且叙事幽微,留了些白,加大了跨度,读起来更有思考,深度也在增加
可能与“月牙儿”的名字有关,月牙儿的散文多关四季,多关风月。这一组里五处写到秋,三处写到黄昏,多处写到月,色调都比冷寂,带着一种皈依般的禅意。即使写春天的《九龙谷探春》也有这种感觉。宛如一组“四季清歌”。固然是一种美,但给人一种心境低落,情郁于中的感受,少了些蓬勃向上的生机活力。这在网上网友回贴时有微词。但愿这只是与某段低M的人生经历有关。欣喜的是她后来的文字已经摆脱了这种情绪的笼罩。走出小我,她的视野更开阔些了,用笔也更从容练达多了。
月牙儿的散文已具风格。如果语言如果更简洁些,紧凑些,机灵些,就更好了。有一点可以肯定,月牙儿是明确自己的方向的,而且勤奋、执著。相信不久,她的文字将以一种清新、大气、洒脱的气象呈现给大家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