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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石牌人[转帖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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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593783953 发表于 2011-3-29 10:02:03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       本来是想在“石牌人”前面加上必要的修饰语,但在褒贬的选择上却陷入了泥潭式的苦恼。褒义如可爱的、亲爱的,自豪的、骄傲的,伟大的、光荣的,聪明的、灵巧的,开放的、创新的……一时也难以切中肯綮,又担心他乡人说我太抛。贬义如可恶的、丑陋的,自私的、狭隘的,愚蠢的、颟顸的,封闭的、保守的………半天也是徘徊莫名,何况鄙人就是地道的石牌人,就算而今背井离乡,也不能自己说自己脚大。“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,因为我爱这土地爱得深沉”。伟大也好渺小也罢,石牌人就是石牌人。大河上下,长城内外,东西南北中,一说到石牌人,不由人不油然而生敬意。
       石牌,地临汉;之滨。汉;,长;最大的支流,长;乃。。第一大河流,世界第二大河流。仅此一项,石牌人就有骄傲的资本。你不服?也难怪说你是乡下人。很久很久以前,石牌便水陆发达,通商通航,成为经济繁荣的小镇,享有“小汉口”的美称。别的不说,能将“国骂”、“市骂”发扬光大的,就是石牌人。鲁迅称“他,,”为国骂,说中国人一出门就这样:他,,,今天的天气真他,,,要再这样下去,就他,,,,了……武汉人发展了国骂,演绎为“个婊子养的”。个婊子养的,不一定是骂人,高兴时“个婊子养的!”便觉得清爽;称赞时“个婊子养的!”表示亲切。池莉有篇小说《不谈爱情》,讲吉玲姐妹用“个婊子养的”相互称呼,吉玲妈妈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提醒一句:“。。我没当过婊子。”石牌人继承和发展了国骂市骂,变通为“日。。”。清早见面:“日。。,您哪吃了早饭啵?”就像武汉人说“个婊子养的”,石牌人说“日。。”也是一种随意的,有时什么意思也没有。真正恼怒时骂人并不一定用这一句。石牌人发音“日。。”,并不像普通话那么难听,他们是带着一种尊敬的礼貌的套近乎似的、一种悠闲的乐观的期待的语气。准确的发音应该是中西结合的“AT妈”。实在是“牛”得可以。什么?你说石牌人不文明?我可以两眼瞪直了轻蔑而庄严地向你宣布:你还不配!
       当你随着某种机缘,一脚踏进了石牌镇,你定会被一种古老神奇吸引。你看那黑黪黪的古墙,光秃秃的石板街,那历经沧桑的银杏干裂的躯干,那庭院深深的阴冷的院落……你或许在《红楼梦》里见过,在《家》《春》《秋》里见过,在《大宅门》里见过,在北京古老的胡同里见过,在;南水乡的小镇上见过……石牌,就像一位老态龙钟的还缠着小脚的婆婆,让你有听不完的故事,猜不透的迷。你看,从湿漉漉的铺着青石板的窄窄的巷道里走出来一位老婆婆,她是一个老处女。她从来就没有丈夫,当然她没有子孙后代。一般人称她们“幺姑”,于是,她们便是刘幺姑、王幺姑、李幺姑、周幺姑、宋幺姑……孙辈们则以男性称呼,叫“爹爹”。我一直不明白,这不到10平方公里的小镇,过去竟有那么多永不出嫁的女子。她们是迫于一种传统道德的桎梏,还是自愿坚守珍贵的贞洁?她们是对爱情的绝望,还是对于宗教的虔诚?我问过一些长辈,她们大都归结于“吃斋”的缘故。我不能满足于这个结论。即便是吃斋,为什么表现在女子身上?又为何终生不嫁呢?这里面应该有某种历史的原因,或者说有一定的文化背景。查《钟祥博览》,得到这么一段话:
       清朝初期,此地濒临汉;西岸,岸边有一石头牌坊,河下行船,常以此石头牌坊为标记,停靠装卸货物。牌坊边有茶肆店铺,专供过往船商食宿歇息。传说一天傍晚,雷电大作,暴雨倾盆,波涛汹涌,一只商船于危难之中发现牌坊,停靠抛锚,幸免于难。次日清晨,发现船与石头牌坊相距5里之遥,河床已成了茫茫沙滩。人们遂将石头牌坊简称石牌,沿袭至今。
      “牌坊”有忠孝节义的功德牌坊,也有女子守节的贞洁牌坊。“石牌”之“牌”属于哪一种,还是不得其详。正宗“石牌街上吃商品粮”的,史,,载的忠孝节义的名人,鄙人孤陋寡闻,一时还说不上来。现代史中出了一个毛凯——那是正宗石牌街上吃商品粮的——从抗日战争的新四;鄂豫边区游击支队大队长一直干到建国后民航成都管理局。。,的确是声名赫赫,值得石牌人为之树碑立传。但是,这与“石牌”的牌坊还是没有必然联系。因此,我们不妨大胆将这牌坊与那些“幺姑”们联系起来,似乎更趋于合理性。
       无论是何种因缘,都说明“石牌”历史的印痕非常明显,现代的特色却很清淡。因此,石牌人首先值得骄傲的是先辈们的创业。这小小的古镇上,有的开Q行、有的开花行、有的开染行、有的开油行、有的开酒行、有的开豆腐行……每天是车水马龙,一片兴隆。河东河西,那些外乡人逢年过节扶老携幼都来“赶石牌”。石牌也自然成为经济文化的中心,石牌人也自然高人一头了。久而久之,石牌人就表现出了与众不同的个性特征。
       石牌人最讲面子。讲面子,既建立在他们足不出户上,也建立在他们见多识广上。因为足不出户,因而他们生怕别人说他不知道;因为见多识广,因而他们生怕别人不知道。要是石牌人和外乡人站在一起,你一眼就能认出来:那个说话最多的,知识面最广的;那个天上的事知道一半,地上的事没有不知道的;你刚说起克林顿,他便给你讲莱温斯基的;你还没讲完阿根廷,他便讲起马拉多纳吸毒的;你才羡慕完隐形飞机,他便说他刚从飞机上下来的……石牌普通市民跟外乡镇长乡长在一起,油光闪亮,气派十足,绝对让这些小萝卜头汗颜。就是到了武汉三镇,真正较起劲来,“你以为老子是谁?老子是石牌街上吃商品粮的!”这么一吼,“个婊子养的”也会吓个半懵。讲面子也表现为一种礼节。譬如来了客人,餐馆一座,小姐问:“喝什么酒?”“拿两瓶茅台!”小姐说:“没有。”“到街上去买!”小姐回来说:“街上没卖的。”“就喝石牌酒!”当然这是笑话。石牌人对待客人真的是很讲面子,特别是女婿姑爷。那席面,十碟十盘十碗,像小朋友堆积木,美味佳肴,倾其所有。事先还要精心挑选陪客,十分慎重。直接目的就是得到左邻右舍的啧啧赞美。
       石牌人的面子追溯到实质,其实涵盖着维权意识。石牌人的维权意识,更多情况下,要的是名,不在乎利。聘职啦、提干啦、调资啦、评优啦等等,我不比你差,你行,为什么我就不行?一旦名誉受到侵犯,或翻脸不认人,或猛烈反击。他们会调动一切积极力量,弥补自己失去的利益。有一回,一位40岁左右的女教师符合条件却未评上一级职称,她勃然大怒,直奔钟祥,直奔市委大院,直奔市委,,办公室。工作人员问你找谁,她直呼市委,,大名我找×××。你看这派头,你看这来头,不是省里有人,就是。。有人,你敢怠慢?你先考虑考虑后果!石牌人在这种情况下表现的尤其勇敢。结果自然是石牌人得胜。有一个叫“周癫子”的,几乎是家喻户晓,人称现代“阿凡提”。因为他也是骑着毛驴。这个周癫子,也是侠骨肝胆,路见不平,骑驴上访。只要周癫子不在家,八成是去上访了,不是在武汉,就是在北京。官员们听到“周癫子”,就像贵族听到“佐罗”,心惊胆寒,又无可奈何。所以,在石牌做官,那是如履薄冰,稍不留神,拜拜,下课了。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中,短短八九年时间,仅教育组长就走马灯式的换了六任,中学校长换了六任。这个频率,比中国足球换主教练还快,比美国总统换届还有规律。你那个组长谁不能做?你那个校长谁不想当?你不好好干,你不顺着我的干,那好,你下来,让我干。李自成进京,请你不要得罪吴三桂。
       石牌人讲究含蓄,讲究幽默。石牌人心里想什么,一般不明说,要达到某个目的,也非常注意艺术形式——
       张三要想天天喝酒,容易!张三提前往酒店门口一站,不一会,李四领着一帮人喝酒来了。
       李四见到张三:“等人么?”
       “王五请我喝酒呢,一会就到。”张三说。
       “等他干嘛,就和我们一起搞。”
       “和你们搞么?”
       “和我们搞!”
       “搞就搞呢。”……
       第二天,张三照例往酒店门口一站。不一会,王五领着一帮人喝酒来了。
       王五见到张三:“等人么?”
       “李四请我喝酒呢,一会就到。”张三说。
       “等他干嘛,就和我们一起搞。”
       “和你们搞么?”
       “和我们搞!”
       “搞就搞呢。”……
       这不,张三是天天酒足饭饱,满脸红光。这是石牌人的艺术,学着点吧,您哪!
       石牌人有优于他人的生活条件,因而生活态度也多数乐观。这种乐观发展下去就成为幽默。闲暇时候,坐在一起,“日白”(胡侃)聊天,哈哈大笑。有个日白大王叫杨鹏,一天,杨鹏从街边经过。“杨鹏,杨鹏,日个白啥……”人们对着杨鹏喊。“AT妈,我哪有时间日白哟,烂泥湖的水干了,人家都在抢鱼哟!”杨鹏理也不理,急匆匆地向前走,唯恐自己抢不到鱼的样子。人们哪有时间日白?一传十,十传百。一批浩浩荡荡的人马奔向烂泥湖。等走到一看:两岸青山相对出,中间湖水泛金波。人们这才知道上了杨鹏的洋当。
       石牌人除了幽默就是精细。自古就有“奸黄陂,狡孝感,又奸又狡是汉川,抵不上石牌一痴汉”的歌谣。石牌人的确是精。就说喝酒,柴湖人是主人先倒,客人再倒。石牌人跟柴湖人不同,石牌人是客人不倒,主人不倒。酒席上,八人一桌。先是“催”一圈,下家喝清斟上家,八杯;再是“碰”一圈,酒往前行,壶往后退,八杯;然后是“点播”一圈,宁冒一方,不冒一家,八杯;最后是“散打”,散打的资格是必须闯过前面两轮。没有半斤八两,叫你“麻都不想麻得”。酒席上全是石牌人,喝着喝着,就成了两个对三个、三个对五个。若是有一两个外地人,石牌人便神奇般磨合在一起,“。。。口一律对外”。不用说,首先麻倒的是外地人。民族传统美德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。石牌人精细,不全是“奸”。奸,上了年纪的人表现明显。石牌太太上街买菜,会精挑细选。一朵白菜,她们一定会剥去上面的S叶,剥得全是鲜嫩鲜嫩时才放入称盘。要是买辣椒,卖菜的称好了,她们仍在挑选,临走时两手未过称的辣椒也放在自家菜篮里。卖菜的也只能摇头微笑。其实,卖菜的也留了一手,你称一斤,他只给了八两,加上你两手攥的,最多也就一斤。石牌人对石牌人,永远只能是一比一。
       如今石牌人将这种精细发展成一种高智商,将计就计,将“痴汉”发展成一种品牌——痴汉豆干。这是商业与艺术的完美结合。于是乎,石牌豆腐八面飘香,石牌美名万古流芳。顺便提醒你一句,而今的石牌人大都腰缠万贯,切莫随意跟他们摸麻将。你除了大汗淋漓,深刻体会什么叫财大气粗外,别无所获。
       写到这里,我突然心血来潮,口占一首《满;红》,算作这次涂鸦的收场:
       满;红  赞石牌
       滚滚襄;,淘尽了一方圣地。
      人中人,羞煞孝感,晕倒黄陂。
      车水马龙朝天吼,亭台楼阁拔地起。
      闯;湖,到了东南亚,真神气!
     
      痴汉干,豆腐皮,
      问神州,谁匹敌?
      泛商海逐浪,长虹贯气。
      说学逗唱占鳌头,销购买卖夺帅旗。 .
      赌豪情,
      待酒过三巡,醉如泥。
论坛游客  发表于 2011-3-29 11:11:00

青石板记忆------一篇能打动石牌人的文章

       这里没有;南古镇的精致和脍炙人口,甚至是名不见经传,但这里从汉代起因水上交通便利,各省物资在此集散,曾是繁华的重镇,明朝时就有有“两岸灯火,不下五千户”之说。
       记录这个古镇,不是为了和;南媲美,也不是因为“两岸灯火,不下五千户”的繁华,而是为了一段特殊的记忆——青石板的记忆,因为那里,钟祥市的石牌镇的青石板留下过我童年的足迹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        那是在那段特殊历史时期的尾声,那一年,我三岁......
        在旧址上重建的石牌镇小学,已经完全没有过去的样子,我只记得三岁时常去那里玩耍,因为那里有沙坑,有木制的单双杠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       毕竟三岁的记忆很模糊,或许这一幢房屋是过去留下的?校园内这棵郁郁葱葱的银杏树已经有了三百多年历史,因为学校放假,无法进入校园,只能在外拍了一张,在我想象中,这棵树下应该听来很多故事,而妈妈告诉我,那时候我不可能听到故事,因为我是“坏人”的孩子,没有人敢接近我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       真正的故事要从这幢房子开始。
       那个特殊的年代,我父亲因为一句关于葵花的话而被批判,母亲因为不肯批判父亲,被;区“调动”到距离石牌镇8公里之外的一个基层部队接受教育。基层部队都是男,,,部队只好在镇上安置了我母亲,当时这里叫猪场,部队在这里盖了一栋房子,专门安置像我母亲一样命运的人。白天,母亲步行八公里去部队卫生队上班,而我就在这栋房子附近玩耍,当时房前是很空旷的场地,现在被人加盖了很多房子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       当时在我记忆中,到处是这样的房屋。事实上,石牌镇也是国家文物保护单位—明清古镇。当时确实都是这样的房屋。当地人称这里是月门,这里我印象很深,我迷路了一次,晚上妈妈在这里找到的我。这个月门是明代还是清代的建筑,问起当地七旬的老人,他们也说不清。月门内的椽子不知道横亘了多少个世纪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       对这里也有些印象-古戏台。实际上是清朝大户人家的住宅,小时候在这里玩耍,别人吓唬说,这里面有老地主,那个年代,老地主是恶魔的化身。 如今,这里分配给了学校的退休老师做住宅。借着天井投射的阳光,人们享受着生活。
    同样,古戏台的雕栏,古稀老人也说不清是哪个朝代留下的东西,只告诉我。。电视台,省级电视台经常有人来拍摄这个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
       月门和古戏台之间这一栋房子是以前的衙门,破四旧的时候被翻修以消除四旧的很久,从脱落的墙皮可以看见古建筑的痕迹。非常可惜,国家重点保护的文化古镇,只能透过斑驳的墙皮去看了。
       古戏台对面这个建筑也不知是哪个朝代的建筑,当地人叫它“仓门”(音,听不太懂当地方言)
看见仓门下的堆砌物吗?砖瓦水泥,真担心这个古建筑也消失在水泥中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       从内测看仓门,祖先留下的东西已经消失了一半。难道古镇就这样慢慢消失了? 街内的古房屋也是上部是老的,下部是新的。 难得这样的完整,但同样老人们也不知道这是哪个年代的产物,只知道是祖上传下来的老屋。我的记忆中,石牌镇的街道都是这样青石板铺成的路,石板比这更整齐,看不见泥土。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,盖新房,建新楼,这些过去的青砖瓦变成了墙角的记忆。青石板的碎片和残瓦一同在角落等候着被人遗忘。 本想在这里给自己来个纪念照,没有脚架,也没有摄影师。更多的青石板的路,因为挖埋自来水管,下水道等被破开遗弃,沙石下是我的童年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yngzi0000 发表于 2011-4-3 14:57:23 | 显示全部楼层
淡淡的愁绪,深深的追忆,给历经生活的沧桑的人们一次心灵的震撼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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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坛游客  发表于 2011-5-20 21:35:25
住院一百多天才肯开口  神秘女病人道出身世
        在南海市小塘医院住院180天的一位女病人,其身世之谜终于揭开。昨天下午,这位康复出院的女子在其大姐的陪同下,乘列车返回家乡湖北省荆门市。
  这名女患者5月24日被送到小塘医院。当时她昏倒在狮山区狮城中学附近马路边,被狮山区的两名巡警送来医院。经抢救治疗,该女子已无大碍。令人费解的是,她始终一声不吭,也从不睁眼看人,其随身携带的衣物也没有身份证件。由于女病人一动不动躺在床上,不肯配合医生,医院只能每天为她插胃管输食物,用尿管导尿。这样一拖就是4个多月。
  10月8日,该女病人突然开始说话,要求拔掉胃管和尿管,并开始吃饭吃面包,但依然不肯睁眼,不愿讲出自己姓甚名谁。10月15日,该女子自己下床扶着墙行走。16日早上,小塘医院内科主任熊清君又跟她聊天,这时女病人突然睁开眼睛,并断断续续透露出自己家人的情况和家乡地址。熊清君当即打电话到湖北省荆门市向“114”台查询,终于打通了荆门市钟祥县贺集乡皮集村。。支部,,家的电话,查明该女子名叫zly,今年28岁等情况。zly的父母迅速打电话给在广州打工的大女儿,20日下午,zly的大姐赶到小塘医院见到她。
  据zly叙述,她原在东莞市茶山镇一间玩具厂打工,后因工资太低,5月15日辞工,辞工前曾寄信给广州的大姐,要大姐接她。其大姐赶到东莞时,zly已离厂。她到广州后买了一张回湖北的车票,却鬼使神差地上错了到肇庆的车,发觉后她在三水下车,之后如何到了南海的狮山和小塘,她自己也回忆不起来了,随身背包也不知何时不见了。当医生问她为何不说话不睁眼时,她似有难言之隐不愿再讲。
  zly长住小塘医院,共欠下医疗费1•7万多元,医院方面表示可延期交还或免去。
  昨日下午,小塘医院派救护车送zly姐妹俩到广州火车站。在饯别宴席上,zly对小塘医院及关心她的人千恩万谢,并表示休养一段时间后要到南海来打工。(何激波、梁辉能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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